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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余窈又在铁笼里待了两天。
  这期间,艳姐防止她自残,一直给她喂迷药。
  她的意识时而清醒,时而浑浊。
  但始终没忘记方芸那句话,成为极品活体瓷娃只会更惨……
  难道自己真的要死了?
  余窈的思绪涣散着,“哐啷”声笼子的铁门打开。
  她艰难的抬头看去,只见艳姐扭着腰肢进来,脸色阴沉滴水,掐起她的脸:“呵,算你走运,本来想把你直接送去竞价的,不知道谁泄露了消息,现在头儿知道了你。不过没关系,反正头儿硬不起来,就算把你送过去,你也破不了!”
  艳姐的话音刚落,几个马仔朝她走过来。
  余窈完全没弄清楚什么状况,浑身止不住的颤,睁睁看着马仔用黑布把笼子盖住,光线一点点消失,她被戴上放咬舌的口球,浑身赤裸,像母狗一样缩在笼子里。
  铁笼哐啷晃动个不停。
  遮盖笼子的黑布透光性不强。
  她感觉到自己一直在被人推着往地上走。
  外面很安静,不知道推到了哪片区域,余窈闻到了浓浓的消毒水,和福尔马林的味道。
  慢慢的出现声音,起初听见发牌铃不断,赌盘狂转,越往上男人的嘶吼越亢奋,红的紫的灯光,分不清白天黑夜,隐约还有惨叫。
  “咬死她,咬死她!”
  “快站起来!上啊!”
  似乎是狗场里的斗狗。
  回想起前两天马仔的对话,余窈的身体不由得僵硬。
  自己真要被送去给那个变态的头儿?!
  铁笼突然停顿了下来,上面罩着的黑布被人猛地揭开,头顶刺眼的灯光瞬间晃得她眯起眼睛,再睁开,余窈的呼吸一紧。
  装满红酒的玻璃陈列柜前的沙发上,背对着她坐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,周围站着好几个马仔。
  看架势,他就是这里的头儿。
  “头儿,您要的女人给您送过来了。”将她送来的马仔这会儿跟条哈巴狗似的,一脸谄媚给男人点了根烟,特别强调了句:“还是个没开苞的雏儿!”
  “是么?”清冷的嗓音响起,男人起身,转过身子,露出了那张余窈见过、也在这三天午夜梦回挥之不去的俊脸。
  余窈的瞳孔剧颤。
  若不是她足够冷静,尖叫就要破出嗓子。
  而霍璟州利刃般的目光只是淡淡落在笼子上,神色漠然无波。
  好像从来没见过她……
  “把头抬起来,让头儿好好看看!”马仔为了讨好男人,大力踹了脚笼子。
  “啊……”余窈在铁笼里撞了好几下,疼得浑身发抖,紧紧咬着红玫瑰口球,才止住了即将冒出口的呜咽声,口津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,混着眼泪,将长发沾湿成一绺。
  那张苍白又精致的小脸,被迫仰起。
  在场所有男人的脑海里只剩下四个字——
  妖冶绝俗!
  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,如有实质般扫过她的每一寸身体。
  然而下一秒——“滋拉”,霍璟州手中的香烟狠厉地按在了马仔光秃秃的脑袋,一股肉香顿时飘溢而出,滚烫的烟头在皮肉滋拉作响。
  “啊!”马仔疼得嗷嗷叫,扑通一声冲男人跪下:“头儿,不关我事!是艳姐不让我们告诉您的啊!头儿,我也是按艳姐的吩咐!您饶了我吧!”
  余窈吓得脸色一白,在笼子里抖得更厉害了。
  突然想起厕所里的一幕幕。
  男人只是看着斯文矜雅,实际却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……
  “废条腿送回去。”霍璟州又点了根烟,朝玻璃缸掸了掸烟灰儿。
  站在男人后方纹着花臂的马仔上前,一脚踩在他的大腿根。
  “啊!”马仔捂着裆部,痛得惨叫。
  狰狞的脸离余窈很近,吓得她疯狂往后缩,哐当声铁门打开了。
  霍璟州低头,瞥一眼瑟瑟发抖,想重新爬回铁笼的女人。
  “哐当。”铁门合上。
  余窈险些被夹手,她抬起头,男人叼着烟,收回踹笼门的脚,然后俯身,把鼻子凑到她的脖颈狠狠嗅了一口气。
  少女的体香涌入鼻腔,仿佛罂粟般让人上瘾。
  “认识这把枪吗?”霍璟州拿出前几天抵着女人那块地方的枪,哑着声问。
  余窈拼命摇头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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