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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我……”
  余窈被艳姐的话,吓得觳觫的身体不停哆嗦。
  前些天不听话被送去器官园区的女孩小刘惨死的模样历历在目,她恨不得赶紧撇清责任,但厕所里,还有把枪瞄着自己。
  旁观的马仔则兴奋地直搓手,赤裸直白地扫视余窈身体的每一个角落,吞吞口水:“艳姐,反正都要搞死,不如先让兄弟们爽爽。”
  余窈的脸色更白了几分。
  这时,她的下体传来阵熟悉的不适感。
  余窈大喜过望,可声音依旧哽塞:“艳姐,我不是故意的,我来月经了……”
  “月经?”
  艳姐却脸色陡然阴毒,笑声狠辣:“泡过秘药的活体瓷娃,是不会来月经的!敢撒谎骗我,今天我就叫人挖空你的内脏,抽干你的血!”
  “我真的来月经了!”余窈瞬间心慌了。
  她的裤子还没有穿好,手忙脚乱的往下脱了不少,刚好够艳姐看到那股顺着腿根流出来的殷红鲜血。
  “你……真的来月经了?”艳姐怔愣之间,脑中电光般闪过关于十年前的秘闻。
  被选中制作活体瓷娃的女孩,相貌和身材都是极其出挑的。
  第一步,她们得从里到外涂抹秘药。
  然后,经过男人七七四十九天的日夜浸润,身体和内脏都会越来越僵硬,变得像瓷娃娃一样,只剩下那块地方供男人享用。
  品相稍微受损的就要二次加工,用银刀刻上栩栩如生的图案。
  这时候,活体瓷娃连内脏器官都僵硬了,人自然活不下去了。
  更别提月经了。
  但也有例外——
  极品活体瓷娃。
  这种只是外体保留着瓷娃的特点,但内脏依旧鲜活,可以活着。
  那本来是所有人以为的失败品,可直到她的身体发出了令人上瘾的异香。
  被当时的人传得神乎其神,可以延年益寿,生死人,肉白骨。
  达官显贵争先恐后,拍卖出了近九位数的天价。
  “艳姐?”余窈见艳姐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,心慌得厉害,“我真没有撒谎……”
  “少废话。”马仔已经迫不及待地上前,对女人凹凸有致的胸脯上下其手,又“嘶”的一声,暴力撕开了余窈的上衣,弹出的雪白让马仔两眼发直,迫不及待将余窈压在厕所的地板,掰开她的腿,完全不顾那殷红的经血。
  “兄弟们这回可是血赚!这女人的资料上还是个没开苞的雏儿!”
  “不要!不要碰我!”余窈拼命的挣扎,可无济于事。
  “艳姐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……”
  她的眼眶发红,朝开着条窄缝的厕所门看了眼。
  男人深黑的眸子和漆黑的枪口,同时隔着门缝注视她。
  似乎只要她张嘴
  子弹就会毫不留情的刺穿她的身体。
  要供出他吗?
  余窈的大脑也有些空白……
  现在似乎不管怎么选都是死。
  死一个,还是死两个?
  缅北没有道德法律,对这群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暴徒来说,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过是泄欲工具。
  但是她不一样。
  她做不到视人命为草芥,更无法害人性命。
  “嗯……”余窈闭了闭眼,强忍下到嘴边的神吟,胸前被马仔的大掌用力蹂躏抓揉。
  可想到接下来会遭受的折磨。
  她又有些脱力。
  “呕……”当马仔腥臭的嘴凑近自己的时候,余窈彻底忍不住了,趴在地砖吐了出来。
  “干你娘的,敢吐老子?”马仔顿时火大,抬起手就要教训余窈。
  “住手!”艳姐回过神,高跟鞋狠狠踹了脚马仔,厉喝:“谁准你碰她了!”
  “啊!”那马仔被艳姐踹的惨叫,转头看着艳姐凶狠的脸,有些惊吓:“艳……艳姐?”
  而余窈劫后余生,见状拼命爬向艳姐,抱着她的腿求饶:“我真的没有逃跑,也没有骗你,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月经……”
  她哭得眼泪糊了一脸,没有注意到。
  那扇微开的厕所单间门,收回了一只正准备迈出的脚……
  “我当然相信你。”艳姐这会儿迅速变脸,看余窈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座行走的金矿,换上亲热的笑,“我这就让人给你拿卫生巾,和干净的衣服。”
  “艳姐?”余窈被艳姐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愣,没反应过来。
  艳姐不仅将她扶起来,还帮她扣好衣服,关切的问:“刚刚肚子疼,是痛经吧?”
  “嗯……”余窈心跳如鼓,摸不准艳姐的态度。
  难道换折磨人的手段了?
  先给个甜枣,再给一棒子?
  艳姐:“那别站着了,赶紧回去休息。”
  余窈已经傻了,忙道:“不用不用,我可以回去排队的。”
  “排什么队,我另有安排。”
  艳姐握着她的手用力了几分。
  余窈不敢再反抗。
  她被几个马仔看着往外走。
  背后始终有一道视线紧随着她,如毒蛇似的,让她毛骨悚然,手心都沁出细汗,生怕男人会开枪。
  但她踏出厕所,也没有枪声响起。
  余窈的心彻底大石落地。
  马仔看着余窈离开的背影,忍不住疑惑问:“艳姐,你就让她回去休息了?有好几个大客户翻了她的照片,催咱们把货带过去看呢!”
  “呵,选货?”艳姐的眼里划过轻蔑,“把消息放出去,让他们竞价!”
  “啊?”马仔一脸呆滞:“竞什么价?”
  艳姐抚摸着猩红的美甲,笑得一脸贪婪:“这可是极品活体瓷娃!”
  “极品活体瓷娃?”马仔的呼吸也急促起来,眼冒精光,又想到什么,小心翼翼问:“那……那我们要告诉给头儿吗?”
  提到头儿,艳姐的脸沉下来,语气并没有那么尊敬:“我们这条线又不归他管,当然不用!”
  马仔却很害怕:“头儿怪罪下来怎么办?”
  艳姐冷笑:“他敢轻举妄动?一个碰不了女人的废物东西!上面早就看不惯他占了缅北最赚钱的几个地盘,正愁抓不到他的把柄,让他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呢!”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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