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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心念念的人儿,正在给别的男人洗头!

她怎能给别的男人洗头呢!他手捏着窗沿,眼中带着嫉妒与委屈。

昨日她还夸他的头发漂亮,今日就去给别的男人洗头了!

他的头发有他的好看吗?

赵柄紧盯着她手中的那把头发,目不转睛的看着,眼中的火似要把它看穿一般!

干燥!枯黄! 没有光泽!量还少!

真是差劲的很,不及他的半分!

可就是这般差劲的头发却能被她捧在手心,而他拥有一头被夸赞的秀发却只能在一旁悄悄的看着!

她居然还给他按摩!

此时楼下的岳娇梳完头发后,十指按在了阮安康的头顶上,轻轻的按压着,一边按压还一边询问他力度如何。

这一幕看得赵柄眼热,又气又怒又嫉妒!

他眼中杀意尽现,他想杀了楼下那个瘸子!他是瘸了腿又不是瘸了手!怎敢使唤她做这些下人做的事!

他手下用力,窗沿的木料发出了临危的声响,听得一旁的听风眉目抽动。

他想出声提示一下,那可是今早刚换的新窗户呢!

可瞧着侯爷那黑成如墨的脸色,便识趣的噤了声。

只是暗道一声。

嫉妒果然使人面目丑恶!即便是貌美如他家侯爷,也逃不过!

岳娇在赵柄休沐的前两日就收到了侯府的通知,也知道了侯府当日要举办赏花宴。

到了休沐这日,侯府很早就来人来接她了。

进侯府之前,她心里还在琢磨着,这次不知道是给谁梳妆,也不知是给那小侯爷新纳的妾室还是给他自己!

按理来说,这赏花宴,一般都是家中女眷举办的。这俊平侯尚未娶妻,妾室是没资格举办宴会的,那么应该就是长辈举办的相看宴会了,想来应该是他唯一的长辈,宫中的那位贵妃娘娘给他举办的。

既是相看的宴会,那可是选妻子的,妾室是不能出席的!如此看来,今日应当是给他自己梳妆。

思及此,岳娇又觉得有些气闷。

今日过后,就跟他辞了这份活计吧!免得越陷越深了!

像他这样的人物,不是她招惹得起的,不管是他看上了她,还是她对他动了心,那都是死路一条!

还是趁早将这份可能掐死在摇篮里才好。

到了侯府后,赵管家就领着岳娇去了主院,却没有去赵柄的卧房,而是去了一侧的净房。

岳娇站在净房门口,微微吃惊道:“这是?”

她只是一个梳妆娘子,可不管头发以下的活!

赵管家见她误会了,笑着解释道:“ 听闻梳妆娘子对于头发都有自己的养护法子,我家侯爷最爱惜的就是头发了,正巧今日岳姑娘来了,还请您替侯爷护理一下他的头发!”

这个确实是,岳娇对于养护头发确实是有秘诀的,以前也常给一些夫人小姐做做头部的按摩之类的。

可是,她自己的头发都没有他养得好呢,他还需要她来护理?

且还是在净房......

她脑子里不可控制的想到了烟雾缭绕的室内,一个身着薄纱的男子静坐在浴桶里,身上的薄纱被水沁湿贴在他的肌肤上,透的可以看出那肉的色泽来。

还有条条的水痕,自他的下巴滴落下来,落到他的肩上,然后一路滑下来,滑过骨骼分明线条诱人的锁骨,滑过他被热气蒸出红晕的肌肤,水珠从他胸口那粉红的凸起上滚过,再慢慢的滴进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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